向著美好生活奮斗
不見硝煙的殲滅戰(zhàn)
偉人鄧小平說:貧窮不是社會主義。他還說:社會主義要消滅貧窮。
因此我們一直追求民富國強,一直把貧窮當作敵人圍追堵截,發(fā)誓要把它消滅在中國的土地上。
今天,又一位偉人給我們配備了精確的瞄準器,讓我們把雄心壯志狠狠地對準貧窮,讓它無處藏身,把它消滅!
在這場不見硝煙的殲滅戰(zhàn)里,彩云繚繞的隆陽只是一個分戰(zhàn)場。這里曾經山高谷深、曾經以“四瓦一水(瓦房、瓦馬、瓦渡、瓦窯和水寨)”窮出名。
但隆陽人不喜歡貧窮的帽子,長期以來堅持自力更生與艱苦創(chuàng)業(yè),創(chuàng)新的扶貧模式曾一度占據主流媒體的頭版和群眾的心。
今天,共產黨人發(fā)出鏗鏘之音:堅決打贏脫貧攻堅戰(zhàn)!精準扶貧的惠民政策,讓隆陽底氣更足,惠民項目像子彈直射貧窮。
只要是五星紅旗飄揚的地方,我們的黨就是百姓最大的靠山。無論是在山邊還是水尾,黨委政府派出一個個扶貧工作隊員,把黨的溫暖帶進千家萬戶,把足跡與汗水留給大地。
他們像親人,對群眾噓寒問暖。他們像醫(yī)生,為貧窮把脈開方。
他們更像一個個驍勇的戰(zhàn)士,為了祖國和人民的崇高利益,帶領群眾與貧窮作戰(zhàn),帶領群眾真正走上金光大道。
脫貧,不單單是數字游戲,群眾的心里裝著最真實的幸福指數。
在隆陽,我們扶持生產與就業(yè);在隆陽,我們組織易地搬遷安置;在隆陽,我們把心交給群眾——
為了不讓一個村莊或一戶群眾在時代發(fā)展的道路上掉隊,我們深入排查貧窮的病因;我們廣泛尋找脫貧的方法,動員全社會的力量參與扶貧。
我們發(fā)動了最為深廣的“人民戰(zhàn)爭”,用紅旗的引領和集體的智慧,闖出一條條致富的道路。
溫暖的陽光下,我們期盼安居樂業(yè)。和煦的春風里,我們締造幸福家園。
精準扶貧這一時代偉業(yè),帶領隆陽人民共同實現偉大的中國夢。
山村醒來
山村從一聲聲悠長的雞鳴聲中醒來,山村從一聲聲清脆的鳥鳴聲中醒來,山村從小學生一陣陣的朗讀聲中醒來。
山村從扶貧工作隊員走家串戶的腳步聲中醒來,山村從民情日記本上的沙沙聲中醒來,山村從時不待我的發(fā)展規(guī)劃中,像滾雷一樣驚醒。
山村在朝陽升起的時候蛻盡慵懶,帶刺的荊棘和含香的野花,用燦爛的笑容迎接一個美好的時代。
沉甸甸的麥子和金燦燦的油菜花,畫出一幅幅美麗的景象。
拖拉機、挖掘機和壓路機,鋪開一條灑滿金光的大道。
閃電開始開墾山村,雷霆開始耕耘山村,春雨開始播種山村。
——山村已經在精準扶貧的號角聲中醒來。
開啟“心鎖”的數字
我在移民主題采風期間收集了很多材料,但只記住了隆陽區(qū)移民局介紹的一組數字: “42”,深入移民群眾家中做工作42次!
燕子窩,隆陽區(qū)水寨鄉(xiāng)群眾對那個小山村的俗稱;螞蝗溝,行政區(qū)劃對那個小山村的定名。
小小的山村像是燕子筑巢掛在山崖上,七八戶人家開門就對著博南山松木梁子,睡覺時枕頭下面就是嘩嘩作響的瀾滄江。
百十年來,有人在抱怨祖先的選擇,抱怨祖先為何把自己當作頑強的野草,扎根在貧瘠的陡坡,讓子孫掙扎在饑渴邊緣。
小灣電站是國家的一項光明工程,庫區(qū)移民涉及螞蝗溝村民小組。一個姓楊的老漢為了守住幾棵核桃樹,寧愿冒著滑坡下水的危險也不肯搬遷,寧愿讓子孫固守貧窮也不肯搬遷。
故土難離,“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”。移民干部把“42”這個數字送給了他家:42次往返在坡度60°以上的山路上,對固執(zhí)的楊老漢曉之以理,動之以情。直到某一天,楊老漢“心鎖”開啟,自愿搬遷。
現在他家已經從瀾滄江邊搬遷到怒江邊,住在一個村容整潔、房屋漂亮的移民村里。
其實,從瀾滄江邊到怒江邊,比上百公里路途更遙遠的是心的距離。
心近了,生活在人背馬馱時代里的人們,也可以一步跨進現代交通運輸時代,讓小卡車把毛驢排擠退休,讓摩托車喇叭從村頭響徹村尾。
而“42”,卻是一個足以讓移民干部在羊腸小道上踏破鞋底的數字。“42”把“燕子窩”搬到平地成了安樂窩,“42”讓“螞蝗溝”人喝上了衛(wèi)生的自來水。
楊老漢一家應該感謝“42”這個吉祥數。否則,他們離交通便利、生活富裕還很遠。
一組數字“42”,承載了移民干部的多少艱辛;
一組數字“42”,詮釋了執(zhí)政為民的公仆本色。
一滴清泉一滴淚
在隆陽區(qū)芒寬鄉(xiāng)敢頂移民村和睦組我見到了嘩嘩流淌的水。
在水做的芒寬見到水渠本不足為奇,但這里的移民群眾大部分是從缺水的水寨來的,看著芒寬的水難免會想起水寨的水:
水寨之水在天上,春分一過盼雷響;
水寨之水在地上,峽谷低處是滄江;
水寨之水在臉上,雙眼朦朧淚兩行;
水寨之水在何方,常年缺水如大旱。
關于水寨的地名,我想是因為對水的企盼。水寨缺水,平坡不平,貧瘠的陡坡地:石頭旺盛,玉米與黃豆卻“畏畏縮縮”。
因為水電移民,現在的他們有機會真真與水為伴,讓自由的水渠在村里竄來竄去淘洗心情。
在水寨時,他們是一滴清泉一滴淚;在芒寬時,他們也是一滴清泉一滴淚。只不過前者是苦澀的淚,后者是幸福的泉涌。
面對嘩嘩流淌的水渠,移民群眾心懷感恩,感謝水電移民讓他們從“旱族”變成了“水族”。
紅花安置小區(qū)記
一座城市的跨越發(fā)展,就像春筍在一場滋潤的雨后拔節(jié)而起。
一棟棟安置樓房在保山壩子中央,見證著保山城市的跨越發(fā)展,見證著“棚改”村民的喜怒哀樂。讓他們從農村邁進了城市,讓他們放下鋤頭鐮刀,去適應新的生活,在電梯房里耕耘關于一座城市的美好。
曾經屬于紅花村的田野“長”出了許多樓房,于是這里得名為紅花安置小區(qū)。
他們已經把日子過得津津有味,但他們保留了淳樸的鄉(xiāng)情,使陌生的單元樓也有了人情味兒。
大家就像一群勤勞的蜜蜂,進得了現代化的公司廠礦,干得了臟、累、差的活計,一起辛苦覓食又一起快樂跳舞:只要汗水泡出來的日子是甜的,他們就敢于面對嶄新的朝陽。
在紅花安置小區(qū),城鄉(xiāng)距離被他們的開拓進取而一步跨越。
用心“移心”的民心工程
依山傍水的日子在某一天突然結束,水電移民群眾為了發(fā)展夢想與國家使命,悄悄把故土情懷珍藏進記憶,抹一把汗水在陌生的土地上,犁鏵一閃又是一個新的家園。
在巨大的機輪上只是一顆螺絲釘,水電移民干部為了服務國家重點工程,把熱血與汗水奉獻給了群眾,從動員搬遷到規(guī)劃安置再到后期幫扶,“天下第一難”逐漸被真情化解。
西部大開發(fā)的號角一吹響,奔流在崇山峻嶺間的江河被驚醒了:奔騰的江水就是白白流逝的資源啊,經濟發(fā)展需要它,社會發(fā)展需要它,人類需要駕馭巨龍,國家需要水電建設!
因為水電資源優(yōu)勢能變?yōu)榻洕鷥?yōu)勢,西部邊疆經濟將趁勢而發(fā),“西電東送”像強弓勁弩,直射“雙贏”目標。而水電建設的關鍵問題是移民。移民,最重要的則是“移心”。
水電庫區(qū)建設像一張張大的嘴,為了傾吐能量,它需要漫過太多的田野甚至村莊,漫過爛熟于心的一草一木,漫過祖孫幾代人的記憶。
憑江臨水而居的日子,被庫區(qū)蓄水淹沒在了水底,接受一群群游魚的朝拜。
被歲月塵封了千百年的遷徙歌謠,在新的時代又被唱響。
在有頭無尾的家譜里,移民群眾忍痛把熟悉的故鄉(xiāng)當成人生的驛站。祖祖輩輩的日出日落,含有多少早出晚歸的身影和風雨雷電,含有多少生活的辛酸與命運的抗爭。多少來不及抒發(fā)的情感,突然凝結成了鄉(xiāng)愁。
在綠葉對根須的綿纏中,他們揮淚斬斷鄉(xiāng)愁,任翻滾的浪花浩浩蕩蕩漫過家園,塑造出“高峽出平湖”的雄偉景觀。讓桀驁的江河在地平線上高揚頭顱。
在移民群眾中間穿梭的移民干部,是我們黨插在移民一線的旗幟。他們忙碌的身影是黨在基層的具體形象,他們把真情獻給了移民,他們把真心留給了群眾。村口的狗群追著咬過他們,倔強固執(zhí)的老農罵過他們的祖宗。
為了使命,苦水只能往肚里咽,哽哽脖子還得把足跡撒遍庫區(qū)的每一個角落。直到磨破了嘴皮子,跑爛了鞋底子。人間最偉大的力量是愛的力量,移民干部身上的真情與大愛,如同一股宏大的暖流直抵人心——群眾心中再堅固的“心鎖”也會冰雪融化。
不是親人,卻勝似親人。移民干部心中裝著老百姓,以忠于黨和國家的擔當精神。吃得苦,受得氣,一切為了移民和為了移民的一切。在晴天,他們以灰塵撲面為妝;在雨天,他們的褲腿裹著泥巴與汗水。
從“三通一平”到奠基竣工再到移民入住,他們傾注濃情,心弦緊繃。他們寧可苦自己也決不誤移民,他們甚至比熟悉故鄉(xiāng)更熟悉移民村落,甚至兼當了后期扶持的產業(yè)技術指導員,他們用真心換取了群眾的真心——真正做到了“搬得出,穩(wěn)得住,逐步能致富。”
如果飛轉的水輪機像快速發(fā)展的祖國,請你不要忘了為水輪飛轉而默默奉獻的人民。他們也算得上是藏在鎂光燈背后的光明使者。
如果從電站壩口傾瀉的水流有涌動的激情,請你相信那是時代發(fā)展的脈搏。在時代脈搏里,水電移民是一項——要銘記的用心“移心”的民心工程。
責任編輯:錢秀英 編輯:錢秀英